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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宗八代。洞仙歌四玉簟幽凉,纱幕飘荡。崔君羡与琼嘉相对侧卧,闲闲询问她的身世。家难发生时,琼嘉还不怎么记事,不受影响地成长为一个活泼快乐的少女。若无祖父的牵累,她作为名门淑媛,本可与王孙公子论婚,如今却被当作一道夜宵,犒劳新帝的武臣。一直生活来帝国政治的中心,崔君羡早已不复当年的纯真少年。面对这琉璃般清澈的少女,怜悯之余,又生出几分惆怅。琼嘉目眶冉冉动,小脑瓜里转出一串问号。据说,男人在床榻间,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,是怎么做到的呢?刚才驸马抚摸她的脸颊和头发时,她就觉得舒服极了,难道是通过撸猫犬似的顺毛?她拿起驸马的手——好大,好长,温暖干爽,有别于女子柔荑的硬朗——搭在自己的腰上,温度传过来时,发出小猫的咕噜声。“驸马……”她娇娇地唤,期待地望着他。崔君羡日间活动多,颇有些疲累,自无云雨的兴致,也怕弄坏了小女孩,与她闲谈毕,便阖目欲眠,闻听她唤,拍婴儿似的拍拍她,“睡吧。”睡?琼嘉想往多时,方迎来与他同榻的机会,可不打算草草睡过去。忽然,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,腾地坐起来。崔君羡为动静搅扰,又睁开双目,见琼嘉脱了罗襦与裙,又低头解绯色抹胸一侧细密的螺钿扣子。一对晶莹的孪乳获得解放,小兔一样蹦出来。崔君羡深吸一口气。琼嘉跪在他身侧,赤裸的上身纤白如玉雕,乳儿微微颤,樱粉色的rutou尖尖,鸟喙一样啄人心。“驸马,”她纯真地笑,“我方才忘了脱衣服。”崔君羡觉得裆部胀得痛,一把按倒她,翻身压了上去。“啊!”琼嘉惊叫一声,口已被他的吻封住。“哧”“哧”两声,亵袴在他手下化为碎片。他的唇齿留连在她颈间,大手上上下下,用力搓揉着她的身体,捏痛了她的乳,又滑入她的腿心,手掌灼烫的温度令花心泫然欲泣。琼嘉被他压得艰难于呼吸,不明白他何以突然变得如此粗鲁,好容易喊出来,“驸马,我很痛!”崔君羡略抬起身子,望着她惊讶圆睁的双目,笑道:“忍着!”掏出粗长硕硬的阳具,在她花心处狠狠研磨。洞仙歌五圆硕的guitou抵住花心,亲昵厮磨。娇嫩的花瓣经不住痴缠,心里“汩”地一声,吐出一口蜜水来。“嗯……”琼嘉的唇间也逸出一声柔婉的呻吟。双眸水盈盈的,似蒙了一层泪壳。guitou饮到蜜露,如获鼓励,分开花瓣,雄赳赳往里探。疼痛袭来,琼嘉浑身一颤,蓦地睁大眼睛,用力推他,“驸马,痛——痛——”崔君羡本想说“再忍”,但瞥见她眼中满蓄的泪水,心中大不忍,将已入了半截的阳具又拔了出来。琼嘉坐起,手拂过私处,指尖便染了殷红色,委屈而谴责地伸给他看,泪珠一双双滚落,很快哭成了一个泪人儿。吧哒——吧哒——崔君羡不意她小小身体里竟积蓄了这样丰沛的泪水,搂过她不停地爱抚,将吻印在她头顶心,“是我不好。”琼嘉偎依在他怀中,安然享受他的歉意,撕裂的疼痛稍减,便觉察那根可恶的凶器依然硬挺,硬邦邦抵着她的雪臀。遂移开身子,好奇地打量它。那话儿如紫红的蛇首,傲然挺立,不怀好意。琼嘉伸手拨了一下,觉得黏腻,在他里衣上揩揩手指,嫌惡地说,“好脏!”崔君羡的表情微妙。琼嘉又扑回他怀中,控诉:“我要痛死了。”其实是求顺毛。崔君羡只好放弃自渎的打算,忍着灼心的欲望,继续抚摸这只娇蛮的小猫人,任她在怀中蹭来蹭去。琼嘉心知,这是半途而废了,但一想到交合时的剧痛,没有勇气教他继续。不如也给他顺顺毛,算是补偿。纤掌摸了他的胸腹,又摸他的颈背。男人的肌肤丝緞一样光滑,大理石一般坚实。崔君羡领会她的意图,捉住她的小手,直接按到性器上,“这里。”琼嘉讶然抬眸。崔君羡教她握紧自己,上下taonong,“这样……不要停……对……好极了……”面上露出愉悦的神情。琼嘉见他陶醉,越发认真起来,双手齐上,临法帖一样专注,直到…………直到飞出白来。“嘉嘉……好嘉嘉……”崔君羡于激动中,俯身狂吻少女。幽兰露一琼嘉虽孩子气十足,脑子却还清醒。长相厮守固然好,但他毕竟是驸马,有公主做大妇,姬妾难为。贵府里战战兢兢的日子,她也觉得没意思。不如含糊着。虽然半途而废,究竟夺了她处子身。崔君羡心中很有些愧疚,想了想,自颈上解下一枚金蟾蜍,付与她,“有不了事时,持它来寻我。”颐王珏主人做得周到,亦有钿盒金钗赏她。琼嘉随吴善才住她在延政坊的赐宅。回至宅中,便将金蟾并钿盒交与吴善才。吴善才道:“我先替你收着,得空转交你姑姑。”又问她侍寝细节,得知她未受虐待,心中方好过些,亲自到厨下做她爱吃的蒸酥酪。琼嘉回房间补眠。吴善才在厨下,很落了几滴泪。她看着琼嘉长大,晓得这一天总会到来。教坊这种地方,是许多权贵的寻欢之所。琼嘉的殊艳注定还会招致更多高位者的欺侮。为今之计,是劝她择其一而事之。琼嘉迷恋崔郎,女长辈们都知道,但崔委实不是好选择。若教她改变心意,这妮子又十分固执。吴善才洗净拭干手,来至琼嘉寝室中。小女孩眠得酣甜,在竹席上摆出一个大字。别人替她愁得掉头发,她却这样无忧无虑。琼嘉忽然伸手挠腿肚。吴善才定睛一看,那里叮了蚊子包,便取了薄荷膏来与她涂抹止痒。琼嘉觉察到,也不睁眼,翻身侧卧,含糊说“这里也有”,继续呼呼。月白短睡衣露出的细腰上,果然也有个蚊子包。吴善才轻轻叹息。越是惯养娇生,越禁不住惋惜她的运命。越怜她运命不济,越想娇惯她。傍晚时,琼嘉醒来,腿心不痛了。倒有些惆怅,崔郎留给她的特殊印象就这样消退了。小婢隔窗问:“杜娘,你可醒了?荀家花郎唤你去博戏。”琼嘉拿了一贯钱,来至邻居荀家。荀氏亦是教坊人家,有母子女四人,皆是舞伎。最幼的小儿子花郎与琼嘉同岁,常在一处玩耍。荀家常年有博局,四邻都喜到他家博戏。一见琼嘉登堂,众人都玩笑,“贵人来了!”幽兰露二琼嘉诧异,“什么贵人?”荀二娘含笑推她一下,“少装傻!你昨夜不是给颐王侍寝了?怕是不日要做王宅美人了。”旁边的歌者柳十道:“颐王乃皇长子,早晚要做太子的。”荀二娘欢喜了,“那我们嘉嘉的前途更加不可限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