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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蠢笨,“还是天子外孙呢,怎么连个婢生子也不如?”崔君羡时常外出将兵,与两个幼子互动少。阿伊、阿周不谙父亲脾性,以为他和母亲一样暴躁,惴惴望着他,几乎眼泪汪汪。崔君羡摸摸他们的头,吩咐乳保带他们去歇息,并不在此等与天赋相关的事上苛责小孩子。大器倒是聪敏,可天生一副雷神转世的暴脾气,固执而多疑,对缨子固然忤逆,对君羡也隐隐有怨恨。捡他回来,好似捡了一块暴炭,直闹得家宅不宁,还不如阿伊两个懵懵懂懂的教人省心。崔君羡时常纳闷,他父母是何许人,生出这样一个雷霆子来,又将他弃诸荒野。*崔郎有夜读的习惯。琼嘉闲翻他的书,发现许多卷册上钤着一枚奇怪的图纹印,便问:“这是什么?”崔君羡道:“此为武宁王旧书,这是他的藏书印。武宁王无后嗣,而又善兵韬。先虞皇后以我亦好兵,将他的旧藏书都赐与了我。”大器本身也是难以handle的小孩,不能全怪缨子。估计姮姮自己也会诧异:这是我生的吗?姬瑕更加想象不到,他以为姮姮生的孩子必然是天使般可爱。满庭芳二他用一支小巧的银镊子翻书叶,见琼嘉诧异,解释道:“父殁而不能读父之书,手泽存焉尔。”琼嘉笑道:“武宁王又不是你父亲。”崔君羡道:“总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前辈。”琼嘉又翻开一本,见上面有红印,形似唇形,犹有些难以置信,凑近了闻到胭脂香气,方确信,拿给崔君羡看,“武宁王也轻佻呢,这必是他的红颜知己所为。”崔君羡笑道:“你再多翻翻,必有其它所得。”琼嘉依言翻找,果然在多册书的卷首扉页找到了许多朱色印文:—悠悠我心—茜茜爱王郎—见字如晤—书卷在手,茜茜在心……琼嘉看罢点头,“她这是要她的王郎开卷就想起她,心里时时刻刻装着她。我倒是可以学学呢。”说着,拿过崔君羡手中书,在上面印下一个唇印,抬起头,狡黠而挑逗地看他。崔君羡朝她伸手,“来,也亲亲我。”琼嘉便坐到他怀中去,挽住他脖颈,吻他的薄唇。崔君羡握住她的左乳,感觉到她怦怦的心跳,是紧张的反应,便轻抚她的背,直到她绷紧的身体放松,柔顺地依贴在他怀中。他的阳具早已勃起,支棱在她腿间。可怕,又可爱。琼嘉拢腿夹紧它,感受它的温度与硬度。忆起那夜在摩诃殿,半根便填充得她满满。花心渴望得发痛了。“崔郎,你想怎样,就怎样吧。”她在他胸前闷声说。“怎么不唤我驸马了?”崔君羡吻着她的发心问。他喜欢她这样称呼,觉得她更像一个小公主。她轻声答:“驸马是别人的,崔郎是我的。”满庭芳三少女软绵绵仰卧于玉簟上,青丝纷披迤逦,显得格外荏弱、袅娜。罗襦解开,薄薄的抹胸亦已扯脱,露出莹洁的肌肤。帐幕间浮动着清幽的体香。崔君羡坐在她身畔,把玩她的乳。她的乳形极美,像两只白桃,有尖尖的红喙,懵懂地啄他的掌心。略一用力,琼嘉便睁开雾濛濛的眼眸,抱怨:“崔郎捏得人家好痛。”“这样娇气,可怎么好?”崔君羡的手又没入裙底,去探她的幽微处。仅些些湿濡。带薄茧的食指插入一节,少女的身子便一颤,紧紧噙住,几乎抽不出来。嗯……琼嘉受此刺激,两颊飞起粉云,额间泌出汗珠。崔君羡在她耳旁笑道:“教我看看?”琼嘉含羞侧首,一副凭君施为的默许。崔君羡便卸下她的轻縠裙,又扯落纨绔,露出纤白的下体来。会阴坟起,稀疏的毛发间,有檀色的花瓣。他俯身在上一吻,琼嘉吃惊地抬身。“勿怕,不会教你痛。”他说着,舌尖在花瓣上划动,轻柔若蝶翳。蜜泉汩汩而出,舌尖如鱼得水,越发灵动。琼嘉下意识地扭动身子,被他双手握住圆臀,如同捧着酒器,俯首啜饮蜜露。舌头分开花瓣,往心里探,温柔地舔着径壁,硬起来时,竟也像一根小小的yinjing,忽入忽出地jian她。琼嘉飞红着脸,星眸迷蒙,发出悦耳的呻吟。花径经不起挑逗,不可抑制地收缩起来。琼嘉忘情抬起腰身,娇唤:“崔郎……jian我!”崔君羡便在此时,悄悄更换了凶器,将紫胀硕硬的阳具塞入她犹在痉挛的花心,一气顶到底。琼嘉吃痛地挣挫,被他轻而易举地按住,以吻封口。性器深埋在她体内,似乎还在膨胀,将她纤薄的花径撑得几乎噎住。崔君羡缓缓抽送起来,喘息着说:“乖乖,教我好好jian你,教我也快活些个。”满庭芳四月升起后,琼嘉灭掉阁中烛,执一柄裁冰剪雪的纨扇,为她的崔郎扇风,目光留连于他劲瘦刚健的裸体上。尽管常年征战在外,崔君羡的肤色依然偏白皙,大理石一样坚实,不受风吹日晒的影响。那根取悦了她半宿的性器,仍会雄赳赳勃起,可爱之处,胜过帝皇的权柄。琼嘉觉得有点热,起身,披开重重帘幕,来到廊下,举头望月。螽斯喓喓,风轻露重。只有深夜不寐的人,才有机会发现,清素的月也可以有这样普照天下的辉煌。琼嘉眯眼觑月,寻找宫阙桂树的阴影。扪心自问,若有不死药,你可愿抛弃人间的一切,飞升九天?后羿并非一个不堪的丈夫,而崔郎无论样貌品格,才华地位,都称得上帝国最上等的男人。窃不到不死药,窃他一颗种子也好。她的姑姑和吴善才不甘沉沦,以抵触生育维护固有的清傲尊严,是摔琴式的决绝。而她,决定反其道行之,要像磨剑一样,养育一个男孩,代她向这个世界复仇。*虞皇后故世后,缨子、绫子、绯子三姊妹的头号敌人,不再是徐贤妃母子女,却是有亲缘关系的虞昭仪及其子褒王燮。今上初为东海王时,为拉拢东海国华族,虞皇后作主,为他迎娶郡望徐家之女为孺人。不想徐家女入门后,转过年便生下龙凤双胎,令尚无子的虞皇后倍感焦虑。为打压徐氏,她又教姬瑕纳从妹虞纹为媵妾。虞纹亦有一张神佛保佑的好肚皮,一举得子阿燮。虞纹有心机。虞皇后在日,她一直保持低调,直到皇后再也生不出儿子,有过继阿燮为己子的打算,方抬首扬眉,露出勃勃野心。虞璞英雄末路,又岂容得一个贱妾放肆。病榻上遗嘱姬瑕,要他封徐氏为贵妃,主理后宫。姬瑕答应着,却只给了徐氏贤妃之号。虞纹自皇后崩逝之日起,便困于昭仪之位,再无升迁,而她与皇后三女的关系,也降至了冰点。--------------虞璞的人生,一点点补缀起来。我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