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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掌的热度与力度传来,阿姮浑身一震,倒是安静下来,垂首道:“我不愿意。”姬瑕笑了,示意宫娥退下,“你这孩子,真是被娇惯坏了。今晚你愿意与否,都得受着。”说罢,抬手拔掉她的发钗。初次见面时,他对她的头发印象很深,后来许多梦境都被她的迤逦青丝缠绕。她的乌发极长,极浓泽,瀑布一样,直垂到脚踝,映得整个人玉雕般莹洁,像一条有足的美人鱼。姬瑕抱起她,放在茵褥上,手按在她左胸,本为把玩她的芽乳,却意外感受到她剧激烈的心跳,野雀撞笼一样决绝,教他吃惊之余,添了几分担忧,“姮姮,别怕,我会小心的。”阿姮紧闭双目,不看他,也不答话。当姬瑕俯身吻她时,嫌惡地把头扭开。姬瑕意在教导她房中事的乐趣,偏她这样抗拒,偏她又是第一次,疼痛是难免的。除去两人仅余的衣物,好声好气地劝她,“姮姮,我舍不得你吃苦。然举凡女子,都要过这一关的。你权且忍耐,待领略了个中滋味,自有你消受不尽的快活。”他的体格魁梧,器亦甚伟,guitou抵到她柔弱的花心,阿姮的身体顿时绷起来,蹬着腿儿,往外推他的胸膛,又开始沉默的抵抗。姬瑕压住她的手,扶着粗硬的性器,强行往里塞,才入了小半截,她额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,唇间逸出细微的痛吟。姬瑕心疼极了,吻她的眉心鬓角,喃喃说着慰藉的话,不尽其器,浅浅抽送起来,尽量地温柔。阿姮的额发被汗水打湿,眼角溢出小小泪滴,悄悄混入汗水里,稍一偏头,教它滚落在茵褥上,不使他察觉,不示弱。姬瑕的兴致渐浓,渐渐深入,发出畅意的喘息。他每突破一寸,少女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,口唇都咬破了。起初还挣扎,到后来软绵绵的,陷入半昏厥。将射时,他才一狠心,全根没入,将一股股jingye洒在她的花蕊上。胸中涌起无限柔情,双臂收紧,保持着交合的姿态,将她抱在怀中,轻摇着安慰。阿姮在昏迷中,亦不再抗拒他的亲吻,任他遍体抚摸。移时,姬瑕命宫娥送来温水,亲自用巾帕蘸了,为她净身。她下体受巨创,出血很多,教他看了又是心疼,又是欢喜。冰清玉洁的广寒仙子,终究还是沾染了他的精华。Tea碧海青天中心摧伤中心摧伤姬瑕中夜醒来,殿中灯火灭了泰半,阿姮不在身边,但遗丝丝缕缕的余香。坐起来略一思索,披衣来壁床处寻她。月华霜雪色,照得人心里凉浸浸,空落落的,格外渴望依偎温存。走过第一道帏账时,他忽地趟倒一把玫瑰椅,发出不小的动静。姬瑕趿着拖鞋,大脚趾也被撞得很痛。是阿姮设的路障。姬瑕又好气,又好笑,将椅子扶起,挪到一旁,信步来至纱幕前。纱幕后,她亦已醒来,披发跪坐,姿态婀娜灵秀,似一尊瓷观音。隐约的敌意令姬瑕停步。“姮姮,你还痛吗?”阿姮不答。姬瑕待要上前,她蓦地一扬手,朝他抛过一件物事来。她的准星太差,姬瑕甚至懒得躲。那物事砸在地砖上,却是一只薰帐的铜鸭。姬瑕本来满腹柔情,被砸得有点懵,“姮姮,第一次是会痛。我不是有意——”阿姮又cao起一件物事,抛了过来。这次却是一只瓷枕,落地碎裂,瓷片崩得到处是。有一片溅到姬瑕的小腿上,划出细口子,血蜿蜒流下。姬瑕颓然问:“姮姮,你很生气么?”阿姮此时的样子,分明像一只炸毛的小猫,想扑过来撕咬他,又嫌他污秽。姬瑕不欲逼她过甚,转身回茵褥上过夜。接下来的两日,阿姮不再进食水,仄仄躺在壁床里,似有自戗之意。姬瑕想到她的母亲殉夫而死,很怕她也像母亲一样刚烈。将柔仪殿中执事者换回原来的武宁王府旧仆,又唤过千秋来,打探阿姮的日常起居习惯。千秋态度颇不驯,说丧声歪气也不为过,“教我先看看她,再说吧。”阿姮于半昏半寐间,听到千秋唤郡主,欠身看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她的声音极虚弱,千秋不禁鼻酸,双目盈泪,“郡主,我来陪您死。”姬瑕听了,勃然变色,想要出声喝斥千秋,顾忌阿姮没有发作。却听阿姮道:“我不想死,只是心里难过得很,过些时候就好了。”千秋心中一宽,拭去眼泪,“总要进些食水。我去厨下给您煮一碗粟米汤。”阿姮道:“先打水来,我要沐浴,身上腌脏得很。”千秋固执己见,“先进食。一会儿我帮您收拾妥贴。”临去时,特别叮嘱她,“外面有素辉和霜娥她们守着,都是咱们的人。您只管安心歇着,我去去就来。”出至外间,千秋对姬瑕道:“君子不为已甚。无论陛下对郡主存的什么心思,都暂且搁一搁吧。郡主虽不轻生,却也不畏死。”姬瑕慨然动容。他见过太多奴颜婢膝的佣仆,像千秋这样清正自守的婢媪还是头次遇到。千秋看出他的惊讶,冷傲地一笑,“我自幼入武宁王府为婢。武宁王在世时,最不喜辞卑骨软之人,严禁我们自称奴妾,娇惯出了我们这些目无尊长的佣仆。连我等贱仆尚不肯受辱,况郡主王女哉!陛下审之!”Tea碧海青天忿速明集忿速明集六月,姬瑕的四女二子抵达上京。四个女儿中,长女缨子、次女绫子和幼女绯子为虞王妃所出;第三女韶韶与长子阿珏是孪生,为徐孺人所出;次子阿燮(音“谢”)母为虞王妃堂妹,生子后获封孺人。姬瑕朝会未散,几姊弟在长生殿里等他,有说有笑,为自己的新身份感到兴奋。绫子道:“从今而后,我们就是公主了。”缨子若有所思,“不知耶耶会赐我什么美号。”阿燮打趣她,“秋螯公主?”“什么?”大家都没听清。阿燮用指头蘸了茶水,在矮几上写出“秋螯”二字。缨子气急败坏,捏住他的耳朵,扯得老长。阿燮连声唤“哎呦”。韶韶笑道:“大姊姊饶了他吧,拉成长耳朵缩不回去,只能封驴王了。”绯子最幼,才六岁,望着阿珏道:“珏哥要做太子了吗?”她此言一出,缨子与绫子对望,眼中闪过嫌憎之色。韶韶和阿珏则有些不安。绫子在绯子背上责备地一拍,“痴呆儿少说话!只有我们孃孃生的儿子才有资格封太子。”“没错!”缨子笃定道,“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