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
求婚时,漫天飘落的花瓣在地上几乎铺满了,他单膝跪在我面前,他说他愿意以整个N109区为礼,只要我想要,什么都是我的。 我只能是他的,他替我戴上那枚名为一生一世的戒指,在我的默许下,锁住我以为会贫瘠荒芜的下半生。 刚怀上小彻那会,我孕反很严重,医生建议这一胎还是流了,我没同意,和他据理力争,他冷着脸不为所动,我就绝食,不吃不喝,也不睡觉。他拗不过我,还是默认了,他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,他只是怕我身体扛不住。 我当然知道,我也怕我的小彻在我肚子里跟着我受苦,也偷偷在房间里藏了吃的。他应该不知道吧。 后面孕晚期,小腿肿得像胡萝卜,他冷冰冰着一张脸坐在我面前,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腿搁在他腿上,手指轻柔地在我小腿还有脚背上按摩。他说,他讨厌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还没出生就知道怎么折磨母亲了。更准确来说,他讨厌在女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东西,除了他自己。 他担心我,我很清楚,我倾身,两人隔着中间的肚子,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。 预产期过了四五天,我的肚子都没动静,医生建议刨腹,我同意了。我躺在推车上,他弯着腰站在我身前,双手很用力的握紧我的手,俯下身,薄唇重重地印在我的额头。 “你知道的,我只要你平安。” 我的眼睛被泪水挤得酸涩无比,他看着我,眼眶猩红,独特的红色眼眸清楚的印着我哭花了的脸。 我醒来后,隔了差不多一周,他才把小彻抱到我跟前来,我满心欢喜地把自己的宝宝圈在自己怀里,生怕将他柔软的身子碰疼了。小宝宝掀开薄薄的眼皮,看见我了,粉嫩的嘴唇弯起,见他笑了,我也笑,伸出手指去碰他软嘟嘟的脸颊,“小彻,小宝宝,mama的宝贝。” 他笑得更开心了,红色的眼珠格外清澈稚纯。 我抬起头,对他父亲道:“他的眼睛和你一样,好漂亮。” 他坐到我旁边,表情不是很好看,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 我摸他眼睛,“像亮晶晶的宝石。” 他垂下眼,半晌,才说道:“我不是。” “你是。” 回去车上。 “我说的话,你一直记不住。”我跪坐在座位上,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我,手指抬起我的下巴,冰冷的眼神流连在我的嘴唇上。 “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。”他掀起唇瓣,冷冰冰地盯着我,道:“小荡妇。” 我欲张口,他捂住我的嘴巴,表情漠然:“别说,我不想听。” “我也不想看见你被其他男人亲过的嘴巴。” 他握住我的后脖颈,指腹细细地在软rou上摩挲,慢条斯理地问我:“这是第几次了。” 我的心跳很快,每一下都跳得很重,我手指扣着着身下的垫子,撒谎道:“第一次。” 他忽然凑过来,红色的眼珠毫无机质,就像机器人一样。我被他吓了一跳,脊背撞在了车门上,他笑了一下,重复我的话:“第一次。” 他用力压着我脖子到他的腿间,我垂着头,听见他冷冰冰的命令:“拿出来舔。” 另一边,秦彻坐在出租房廉价的沙发上,他把绷带拆开又重新缠上了新的,搁在一旁的手机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哼与口水的吞咽声。 缠好绷带,他靠在沙发靠背上,模样颇为松懈。眼神一直放在源源不断泄出声音的手机上。他拿过手机,脸上还带着笑,嘴里喃喃:“好可爱。” mama正在给父亲koujiao。 mama的嘴巴那么小,怎么塞得下又粗又长的几把?舌头肯定都被插得没位置了,guitou抵拢喉咙口,柔嫩的舌尖覆在几把上,整个口腔连着喉咙,吸吮吞咽。整个脸到时候肯定都会乱七八糟的。 如果jingye射出来的话,浓白的浊液肯定会浇满mama软嫩湿热的嘴巴,还会顺着喉咙到达mama的肚子里。他就是从mama肚子里出来的,如果是他插入的话,肯定会秒射,到时候他的jingye被吃掉后,又会和mama融合在一起,他就是从mama肚子里爬出来的,他想着,性器在腿间鼓起,他动作机械地taonong着,眼神又冷下来,父亲真是享福。 我被他的jingye呛住,难受得咳嗽起来,眼泪都被逼了出来。 他把我拉起来,扯了两张纸巾,帮我擦眼泪,“哭什么,被我一个人搞就哭。” “宝宝这么会勾引人,那倒时候两个人一起干你怎么办?” 他抱着我下了车,我埋头缩进他怀里,他低头看了一眼,稳稳地抱着我上了楼。 到了卧室后,他将我扔在床上,转身去衣柜前,背对着我道:“脱衣服趴好。” 在他转过来前,我慢吞吞地把衣服脱了,想着,我待会儿肯定还是选他的手。他走到我面前,看我赤身裸体的跪伏在床上,屁股还懂事得翘得很高。 我看不到他的身影,只听见脚步停在我身后,和一声短促的笑声。 身后的床单陷下一片,他跪了上来,手掌在我的臀rou上捏了捏,“这么听话?” 还未等我说话,他又说:“转过来。” 我翻过身躺着,双腿被他拉得大开,他漫不经心地在我腿间打量一番,“又湿了。” “是刚刚在车上湿的,还是在那个畜生那里湿的。” “是我干得你爽,还是他?” 我脚掌在床单上蹭了蹭,微抬起身子,去搂他的肩膀,讨好地吻他,声音细若蚊蝇:“老公,老公干得爽。” 他没说话,任由我吻他。 我没得到回应,心里十分空虚,一边亲一边说:“老公,亲亲我,亲亲我......” 他低笑一声,把我推到在床上,膝盖抵住我的大腿,抽出腰间的皮带,对折捏在手上,硬挺的皮带从我挺翘的奶尖慢慢滑落到阴户。 皮质触感微凉,我背上起了冷汗,忙握住他的手,嗫嚅道:“我选手掌,选手掌......” 他握住我的手腕压在床上,皮带轻轻地在逼口上拍了一下,他不紧不慢的,“容不得你选。” “上次我就说过,再有下一次,我一定会把你的逼扇烂。” ...... “啪”的一声,皮带猛的扇下来,在空气中陡然破开,凌厉地打在渗水的逼口处,扇得yin水四溅。 “啊!”我痛苦得叫了出来,被扇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疼过之后又是一阵隐晦的爽感。以往他会观察我的表情,以免给我打疼了,这次他没有,凌乱的皮带印快速的布满了阴户。 又宽又红的印子,在白嫩的肌肤上凸起。 我的腿在床上乱蹬,拼命的想逃离他的身下,他死死压着我的腿,他扔了皮带,用手掌扇下,格外不近人情。 他的腿松动一瞬,得以让我爬出来,他直起身子,表情冷若冰霜,急促的掌风落在我的xue口,大腿。 我慌乱地在床上爬,想要离开他掌控的范围内,殊不知这样更加激怒他,更加凶猛的巴掌落在了我的屁股上,我疼得乱叫,翻过身去握他的手,哭个不停,嗝也打个不停。 “我错了,我错了老公。” ...... 布料快速摩擦的声音,床单肯定被皱成一团了,秦彻依然靠在床上,mama急促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,边哭边叫,被扇得在床上到处乱爬。 他捏紧手机,好可怜好可怜。mama的yin水肯定把床单都打湿了,哭得那么厉害,眼泪在脸上糊成一团,下面也是,殷红的洞口像泉眼一样流出透明的液体,如果他在,他会一滴不剩的全部舔干净,香香甜甜的。 他舔了下唇瓣,耳朵贴近手机,表情痴迷,眼白布满血丝。 我抱紧他的双手捂在胸前,喃喃道:“我错了,对不起老公,我再也不敢了......” 他收回手,我害怕他又继续,喉咙溢出哭声,慌忙去抓他的手,“不要,不要。” 他动作一顿,把我抱进怀中,声音无可奈何,“哭这么厉害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背叛了你。” 我去捂他嘴巴,泪眼朦胧的看他,没有背叛,怎么能用这么严重的词语来形容,我扯开他松松的裤子,微抬起屁股,对准他高高翘起的性器坐了下去。 “啊......”我攀附着他肩膀,仰起头,嘴巴里淌出一阵嘤咛。 他握紧女人的腰肢,性器骤然被紧致的yinrou包裹,里面像是有无数只吸口在吸吮他的性器,汗珠一滴滴滑落到床上,脖颈上蜿蜒的青筋暴起,他喘着粗气,适应过来后,扶着女人的腰就开始动作起来。 两人又在床上滚作一团,我的上半身被他紧紧抱在怀里,耻骨和阴户被撞得发红,粗长的性器把逼得插成圆圆的。 空气逐渐被弥漫的甜腥味污染。他掰过我的肩膀,guntang的吻先后落在我的脸上,他的脸庞在我的眼睛里被泪水挤得歪歪扭扭。 他总说我记性差,记不得以前的事情,我让他讲给我听,他从来不会讲给我,让我自己慢慢想,我一点也想不起来,我只记得初见,他对我凶巴巴的,当时很讨厌他。初吻是我主动吻的他,记不得当时是因为什么事情吵起来了,他看着好凶,眼里怒火翻腾,抓住我的手腕,说要让我知道后果。我不信,踮脚在他唇瓣上重重亲了一口,啵的一声,他周身凛冽的气焰顿时化为乌有。 性器抽出,抵在逼口,嫣红的yinchun蓦的被白浊浸染。 他轻柔地将女人翻过身,屁股上被皮带抽过的印子逐渐被新的吻痕覆盖。我眼前白茫茫一片,隐隐约约感受到他的温柔。 我说了对不起,我知道他也一定会原谅我,明天之后,他对我会像从前那样,无论我会不会和小彻见面。 他爱我,我也爱他,我从前的一切都被他打碎重组,我只能爱他,他接受不了小彻,我就会逼他接受。我想要他们浓烈炽热的爱,却还想要贪婪的捂住他们的嘴巴。 殷红的吻痕布满身体,我盼望着他能明白,曾经他拿着双刃剑对准小彻的时候,另一头也是对准着自己的。 晚风沙沙,窗帘被吹开,露出夜幕低垂,爬上半空的月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