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土匪绑rou票,已婚的女人叫花票,未婚的大姑娘叫红票
孙敏是被颠醒的,耳朵里传来得得的马蹄声,她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麻袋里,而且横趴在马背上,她的双手被绑,嘴巴被散发着恶臭味的破布堵住了。 马匹奔跑的速度不快,上下起伏的幅度却很大,孙敏在马背上被颠簸得眼冒金星,直犯恶心,她胃里的酸水不断往上涌,嘴巴被烂布团堵住,酸水吐不出去,一些返流回肚子里,一些浸湿了臭布团顺着嘴角渗出,孙敏既恐惧又委屈,害怕得直掉眼泪。 此时,土匪的马队离开清河堡有半个小时了,由于很多乡民都去县城逛庙会去了,沿途没有民团和保安队来追赶拦截土匪们,土匪们轻而易举地撤离了清河堡,先是到达了头道沟,紧接着穿过二道沟、三道沟这些坡地,他们就从平原进入了草深林密的鸡冠山。 钻惯了深山老林的土匪一旦进山,就如鱼得水,土匪们虽然是乌合之众,但干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,因此个个枪法娴熟、骑术精湛,土匪们在荒草丛生的崎岖山道上骑马疾驰一个小时后,到达了崇山峻岭中的一个山峰——帽儿岭。 孙敏感觉到马匹的速度慢了下来,她听到马儿嘶鸣了几声,马就停下了。 “妈拉个巴子,总算到了,哥几个,赶快卸货弄吃的,饿死老子了!” 孙敏听出这是一个张狂的声音,接下来,她被人扛起走了几步,“咯吱咯吱”几声门响,她又被人扛着走了两步,然后整个身体就被人从肩上抛出。 孙敏惊吓得“呜呜”叫唤,下一秒,她就重重地摔倒在地,还好,身下应该有一堆干草,不过孙敏还是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摔成了几瓣了。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,接二连三重物摔地的“咚咚”声,孙敏听到了与她相似的几声呜咽,应该是三丫和王寡妇她们。 张狂的声音再次响起,说了些孙敏听不懂的话,估计是土匪的头子在下令安排任务,有几个人应和着回了几句,孙敏就听见有脚步声往外走去,脚步声越来越小,渐渐消失直至听不见。 屋里剩下的土匪们开始呱噪起来。 “啧啧,妈拉巴子的,奶子又大又软!噢~噢~好想立马cao烂这些sao娘们!”孙敏听见有土匪吞口水的声音。 “呜呜~”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呜咽。 “驴二,你他妈就是一个大叫驴,别摸了,赶快生火做饭,天不亮就下山,现在都晌午了,肚里一点货也没有,你那sao棒子硬得起来吗?” “小奄鸡,我的jiba早就硬了!清河堡的娘们可真水嫩啊,看她们洗衣服的时候可真勾人,大奶子吊着直晃悠,我当场就想把大jiba捅进她们撅起的肥屁股里!” “呵,驴二,你那根驴jiba别捅两下就蔫了,坏了我们棒槌山的名声!快做饭,吃饱了饭才有力气caosao屄。吃完饭兄弟们好好招待招待咱清河堡的大妹子们,到猫冬的时候说不准还可以跟妹子们拉拉帮套!” “四当家的,兄弟们憋了好久,也该泄泄火了!”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,“好几个花票可以让弟兄们开开荤!” “两个红票也可以给我们吃jiba,不cao她们的sao屄,屁眼总可以cao吧,屁眼里面也没那层膜,反正不破身就成,四当家的,你说呢?” 孙敏吓得毛骨悚然,虽然她听不懂土匪的黑话,可话里话外一分析,孙敏就觉得土匪所说的花票,估计是几个已婚的女人,红票,应该是她和三丫、娟子这几个大姑娘。 孙家是诗书礼仪之家,平日里连粗话都没有人说,土匪们的脏话、荤话臊得缩在麻袋里的孙敏满脸通红,现在听到有个土匪居然说要cao自己和三丫的屁眼,她吓得夹紧了屁股蛋,浑身直哆嗦。 “崽子们,生火造饭,吃完开干!”孙敏听出来了,是先前那个张狂的声音。 “四当家英明!” “小奄鸡,干过女人没有,今天就让大嫂子们破了你的童子身!” “呵呵,看哪个sao婆娘有福气,可以吃到小奄鸡这只童子鸡!” “妈拉个巴子的,废话别那么多,猴腚,去,把藏在外面的俩野兔子拿进来剁了!” “生火,生火,熬点大碴子粥!” 一群土匪兴高采烈地生火做饭。 孙敏听出来了,土匪们应该是在隔壁的屋子里做饭,她害怕得缩成一团,在麻袋里悄悄侧了侧身子,心里边祈祷着家里能早些派人来赎她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