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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2.0

    

彩蛋2.0



    周铎生病了。

    他成年后几乎没生过病,这一病就病了两天,反复发烧,体温降不下去,饭也不想吃。

    聂书姚轻手轻脚进来,拿手背试他的额头,又摸了摸他guntang的脸和脖颈。

    周铎眉头皱着,掀起眼皮看她,眼睛都烧红了。

    “喝点水。”聂书姚将吸管插在杯子里送到他嘴边,他不想喝,头疼得连话也不愿意说,眼睛又闭上了。

    她又拿体温枪放他耳朵测了测,还没退烧,她走出去到门口给家庭医生打电话,回来后又喂周铎喝了退烧冲剂。

    这药有点苦。

    周铎喝了一口就蹙眉不愿意再喝,嘴巴抿成直线,看了她一眼,又头疼地闭上眼。

    聂书姚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“脆弱”,低头亲了亲他的唇,轻声哄他:“听话,把药喝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说话,却是从被子底下伸出手扣住她的腕子,将她的手放在脸上,guntang的皮肤灼烫着她的手心,她没有抽回手,摸了摸他的脸,又哄了句:“是不是很苦?给你吃块糖?”

    他睁开眼看着她,眉心仍皱着。

    聂书姚喂他吃了块白桃夹心软糖,又将吸管插进他嘴里,让他把剩下的药喝完。

    周铎没喝完就不喝了。

    不得已,聂书姚把剩下的药灌进嘴里,捧住他的脸嘴对嘴渡给他,周铎扣住她的脑袋把人箍抱到怀里,张嘴咬她的舌尖,他的嘴巴舌头特别烫,口腔里的白桃气味散出来,空气炙热中带着甜腻的香气。

    身体相贴,他浑身像着了火,烫得她也跟着泛起高热。

    他托着她往上举,guntang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,热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胸口,挺直的鼻骨蹭开她的衣服,他右手扯下内衣,张嘴咬住奶尖用力一吸。

    香甜的乳汁喷进口腔,他单手抓住奶子,揉握着往嘴里送。

    聂书姚被吸得头皮发麻,双手撑在他头顶,低头看男人半闭着眼吮吸奶水,像个吃奶的孩子,高挺的鼻骨埋进雪白的奶rou里,guntang的薄唇包住半个奶子,齿关吮咬,喉口一上一下地吞咽。

    画面色情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她伸手摸他的头发,被他牙齿刮得后脊打颤,声音都在哆嗦:“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另一边乳rou受到刺激不受控地流出乳汁,男人将那团乳rou抓进手心,挤压着合并到一起,低头含住两颗奶尖吮吸。

    聂书姚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声,被吸得受不住了,就抓他的头发,呜咽着求他轻点,再轻点。

    两人前段时间闹了点小别扭,也可以说是周铎单方面跟聂书姚闹别扭,十月二十号周途生日,聂书姚收拾旧物,拿着周途送她的相机看了很久的视频。

    都是她拍的有关周途的视频,他在画画,他在洗笔,他在睡觉,他笑着凑到镜头面前问她,在拍什么。镜头晃动,两个人在抢相机,最后镜头对准了她,聂书姚笑着来追他。

    她翻看完相机,又去看周途留下的画,今年周途生日,她送了支新笔给他,哪怕他再也用不到,她还是为他准备了礼物。

    他一直在她心里。

    不管过去多久,她都不会忘记他。

    周铎明知道周途已经死了,不能吃死人的醋,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。

    可看见聂书姚一脸温柔地在看视频,动作轻柔地抚过周途的每一幅画,他整个人就不受控地嫉妒,嫉妒周途在她心里的地位,嫉妒她仍然爱他。

    夜里两点,他坐在书房抽烟,面前放着聂书姚的相机,里面视频播放着,聂书姚和周途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。

    他从头看到尾。

    像在自虐,越嫉妒,越要看。

    聂书姚睡觉喜欢搂着他,手上摸了空,她爬起来揉揉眼睛,给周一掖了掖被子,又起身去婴儿房看了眼,月嫂和许菲守着孩子已经睡着了,她轻轻退出来,找了一圈才发现周铎在书房里。

    一开门,她被烟味呛得咳了声。

    周铎已经很少抽烟,自从她怀孕到生产,他几乎就没在她面前抽过烟,她以为他都已经戒了。

    她走进去,以为他遇到什么难题了,正要问他,就见他面前放着她的相机,视频还在播放,周途手里拿着画笔,转头笑着问她:“又拍我?”

    镜头对准他笔下的花海。

    周途抬手挡住:“侵犯隐私了啊,这位师姐。”

    聂书姚笑着拿相机绕到他前面,拍他的脸,周途画了一会,抬头冲她比了个耶,露出大大的笑容。

    周铎把相机关了,手里的烟还剩一截,他掐灭在烟灰缸里,起身推着她往外走:“怎么醒了?”

    聂书姚捂着口鼻,出来之后,才问他:“你怎么不睡觉?”

    她更想问,你怎么在看相机里的视频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,沉默地看着她,伸手想抱她,想起身上全是烟味,又松了手:“你先去睡,我马上回去。”

    周铎回到洗手间洗了澡,换了衣服,这才回到房间。

    聂书姚躺在床上,侧过身看着他,周铎掀开被子躺下,将她搂进怀里,低头寻到她的唇,重重地吮吻。

    聂书姚还在月子里,周铎没有碰她,等她出了月子,就掐着她的细腰按在床上cao了个昏天暗地,奶水被吸得干干净净,她更是被cao到崩溃,腰臀脖颈布满斑驳的痕迹。

    他仍觉不够,翻来覆去地压着她cao,到最后聂书姚彻底昏死过去,他才停下,大掌拨开她湿透的头发,定定看了她许久,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。

    那天之后,他就在公司通宵加班,熬了一个星期,回来当晚就发烧,家庭医生来看过,给了退烧药,又物理降温,处理完就走了。

    聂书姚守着他照顾一夜,等他退了烧,才安心地靠在他怀里,谁知道今天又发烧,家庭医生说换退烧冲剂,等下午如果周铎还不退烧,他再过来一趟。

    周铎咬着两颗奶尖吮吃了好一会,聂书姚担心这个姿势压着他不舒服,摸了摸他的头发让他等等,她脱了鞋,钻进被窝,将衣服打开,搂着他的脑袋,挺着胸口将乳rou送进他嘴里。

    周铎吃了会就停下不动了,药效让他困顿不堪,他单手箍住她的腰,将她搂紧,下巴还埋在她的奶rou里,热烫的鼻息时不时喷到胸乳,她低头看他睡着了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周铎醒来时,聂书姚还在床上,双手抱着他的脑袋,而他的脸贴着她胸口。

    他一动,她就摸他的头发,动作像安抚,很轻,一下又一下。

    发现他醒了,她伸手试他额头,见他已经退烧,便拿纸巾擦他额头的汗。

    周铎定定地看着她,半晌把人搂在怀里,低头咬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她也不挣扎,搂着他的脖颈,被咬疼了,也只是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聂书姚。”他声音很哑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不说话了,只是用力咬她。

    “在吃醋吗?”聂书姚摸他汗湿的后颈,他加班这一周,一周都没回家,聂书姚夜里一个人睡觉很不习惯,除了奶娃带周一玩闹,就是去书房帮忙整理周铎的那些书籍,翻看他的笔记,安静地坐在他的书桌上,想着他这个时候在做什么,用手机给他发消息,问他今晚回不回来,她有点想他了。那段字打出去,又被她删掉,担心影响他工作。

    还是这次许疆送周铎回来,聂书姚才知道,男人这几天在吃醋,吃周途的醋。

    他“嗯”了声,松开牙齿,在她脖颈吮下一个印记。

    聂书姚有些好笑地摸他的头发,软着声音问他:“那我要怎么哄你?”

    她样样依顺他,甚至在床上,顺从他的一切粗暴行为,哪怕他凌晨三点回来,欲望深重,把她拉起来压在身下cao弄,她还在关心地问他有没有吃饭。

    周铎忽然心口没那么憋闷。

    他把人搂紧,下巴搭在她颈窝,闻着她身上好闻的白桃沐浴露香味,声音沙哑地说:“下次拍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聂书姚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视频。”他贴着她的颈窝吻咬。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视频?”她误会了,有些羞耻,耳根漫上红色,小手推抵着他的胸口,声音发颤,“……万一被人看到。”

    周铎扯了扯唇角,撤开身,盯着她看了会,三根指节箍住她的下巴,吻住她。

    “就拍那种。”